2013年6月12日 星期三

盧子健 - 愛國主義與本土主義

2013年6月12日

【明報專訊】根據馬列主義的傳統定義,「國家」是一個階級壓迫另一個階級的專政機器。在資本主義社會,資本家階級通過國家這個專政機器來壓迫無產階級。社會主義革命成功後,無產階級掌權,仍需要國家這個專政機器來鎮壓企圖復辟的反動力量。直至反動力量的殘餘消失,階級分界消失,世界大同,社會主義進階至共產主義,國家就會自然消亡。

所以共產黨人歌頌國家,宣揚愛國,是有點滑稽。工人無國界,全世界無產階級應該聯合起來,而不是強調自己的國家身分。

上述的理論,中共在黨章和憲法都寫上以馬列主義為宗,但中國目前的社會性質其實更接近國家資本主義和官僚資本主義。在這個制度下,黨或者執政集團的利益與所謂國家的利益難以分割。這種情况在世界上亦非絕無僅有。大多數低發展水平或者發展中國家都未能實現全面民主,都存在不同程度上的黨國不分。

共產主義者的理想世界中沒有國家,那資本主義者又應該怎樣理解國家呢?

其實現代的國家組織形式是與資本主義制度一起成長。在工業革命前,資本家階級未成形,當時的政治權力,在東方是歸於皇朝,權力大一統於皇帝。在西方,權力由教會和君王分享。

國家在歐洲成形時,亦是政治民主化的過程,教會、君王以至地主的權力受到衝擊,政體由君王制度走向共和或者是君主立憲。國家權力由人民共享,而國家這個新的社會結構凌駕在教會、君王或者當權的政府之上。

現代國家在歐洲的形成亦改變了民族的概念。「民族國家」是國家組織發展早期的一個主要形態,而民族這個概念就是融合了原來可能高度分割的種族、宗教流派、地域族群等。一個民族內可以有不同種族、不同膚色、不同信仰和不同出身的成員,為歐洲社會發展打破了隔閡,提供了新動力。文藝復興、工業革命、民族國家的興起,是歐洲在十六至十九世紀興起並主宰世界的三位一體的推動因素。從這個角度看,愛現代國家應該包含愛這個獨特政治組織形態的主要內涵特點﹕民主、人權、自由、平等,打破落後的種族、出身、信仰、地域歸屬等束縛。

歐洲霸權在十八至二十世紀席捲世界。很多未發展的地區被迫接受現代國家這個政治組織形態。但橘越淮為枳,中國就是一個好例子。

在西方的戰艦和大炮敲開我們的大門前,中國有的是朝廷,不是國家。孫中山先生領導辛亥革命,理想不單是推翻清廷而是推翻帝制、建立共和。孫中山亦創造了本來不存在的「中華民族」,倡議五族共和。

孫中山本人深受西方思想影響,所以他的共和、國家、民族的一套是以歐洲孕育的現代國家觀念為藍本。理想很好,問題是中國社會明白他的想法嗎?而沒有同時經過文藝復興和工業革命洗禮的中國,又有沒有條件建設一個以大民族意識為基礎的共和國家呢?

先不要說袁世凱想復辟做皇帝這種個人野心家,我們試想想香港一代又一代所學習的中國歷史,就明白我們的內心世界與現代國家觀念的差距。

在我們的歷史書本內,所謂「外族」入侵都是國家的悲劇,其實這些只是當時漢人朝廷的悲劇,或者是種族矛盾的悲劇。因為如果我們真的是愛一個中華民族的國家,就會「感謝」蒙古族人把大片土地帶到中國、「感謝」滿族人把大片土地帶到中國。所謂「蠻夷戎狄」這種說法,其中心意識是大漢族沙文主義。我們的主流歷史觀,跟美國白種人宣稱通過屠殺土著人、掠奪他們的土地來發展國家、把文明帶給土著人,不是一樣的荒謬嗎?

根據以上分析,我相信很多中國人在大言愛國時,其實不大清楚自己在愛什麼。

不過,時代在變遷。我們不一定要生吞活剝緣起西方現代國家的一套,因為西方國家的形態亦在變動中。在上世紀最後一次世界大戰以至今天的差不多七十年間,歐洲的變化衝擊舊的國家觀念。由原來的共同市場發展到今天的歐盟,令到愛國在歐洲要有新的定義。不同國家的歐洲人可能持有的已經不是一個國家的護照、用的不是一個國家的貨幣,他又是否要像祖宗一樣只效忠自己的國家呢?

現代國家是當資本家階級興起時,用以攻城掠地,打通人、資金、貨物流通的一個工具。今天世界,全球一體化,現代國家的角色發生着深刻變化。除了國家,全球性大企業、國際組織、全球性非政府組織等等都是在影響着每一個人的生活,也可能是很多個人更願意依靠的對象。「愛國」,不論是愛舊社會朝廷模式殘餘的國家,抑或是愛資本主義民主所孕育的現代民族國家,都再不應壟斷一個人的身分、一個人的社群歸屬、一個人的政治忠誠。把愛國提升到壟斷身分、社群歸屬和政治忠誠的地位,只是一種霸權,最終只能踐踏個人或者小群體的自由和權利。

這也許正是香港本土主義近年冒起的一個原因。一個中國人可以同時有很多身分。活在香港的中國人,可以說自己是香港人以區別香港以外的中國人,可以是南方人以區別北方人,甚至說自己是潮州人、廣州人、新會人、順德人等等以表示自己祖輩原來的籍貫。我們也可強調自己漢族或者其他民族的身分。這本來就沒有什麼問題。

皇道本土主義非反對愛國情操

只有當你展示自己的身分認同時有人不以為然才會出現矛盾。當「香港人」這個身分愈被視為有問題時,更多的香港人就會積極維護這個身分。這其實是很基本的道理,只不過當權者經常以為強權就可以壓服一個社群的身分認同。這種因身分認同而衍生的抗爭和悲劇在歷史上的例子不勝枚舉。

當然本土主義走到極端的話,與極端的愛國主義在本質上同樣是錯誤。皇道的本土主義要反對的是借愛國主義實施霸權的行為,而不是愛國情操本身,否則只是霸道的本土主義,這又豈是維護香港人身分認同的原意呢?

盧子健 公共事務顧問

39 則留言:

  1. 孫中山亦創造了本來不存在的「中華民族」,倡議五族共和。那些在愛國問題上爭論的人,先反省清楚自小便已被殖入的「中國人」概念吧 ! 國民黨的歷史觀也是很毒的,同共產黨是兩兄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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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2. 分析國家時還算頭頭是道,但說到『我們的歷史書本內,所謂「外族」入侵都是國家的悲劇,其實這些只是當時漢人朝廷的悲劇,或者是種族矛盾的悲劇』

    蒙古族人 沒有 把大片土地帶到中國,倒是 滿族人把大片土地帶到中國,包括現在的西藏。漢人朝廷沒有統治西藏,唐文成公主通婚友好,之後唐朝吐蕃俱亡 -- http://zh.wikipedia.org/wiki/%E8%A5%BF%E8%97%8F%E5%8E%86%E5%8F%B2。今有所謂大西藏之說法,包括四川、新疆、雲南,且不說中國如何看藏獨,四川、新疆、雲南人生活習慣與西藏相同嗎? -- http://zh.wikipedia.org/wiki/%E5%A4%A7%E8%A5%BF%E8%97%8F%E5%9C%B0%E5%8D%80

    由小村落至國家,邊境衝突偶有,多是資源相爭,中國文明以後,少有滅族屠殺。何來『所謂「蠻夷戎狄」這種說法,其中心意識是大漢族沙文主義』? 華夏文明,是四方荒涼遊牧民族,遂鹿中原。歷史上中國被入侵居多,被殺者多。亦有在盛世時應藩屬之邀平亂出征,多數雖勝而無功,但融和外族。說成是『跟美國白種人宣稱通過屠殺土著人、掠奪他們的土地』帶著鎗枝掠奪土著人發財,真是荒謬。

    盧子健 好歹也算是個 elite 建制名人,怎麼說話不清不楚與市井之徒無異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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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1. "歷史上中國被入侵居多,被殺者多。"

      篡改歷史了. 原始的中國人聚居於黃河上游黃土高原及洛水一帶, 佔地無多, 今天的國土高達960萬平方公里, 疆土從何而來? 難道是別人雙手奉送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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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2. 在歷史上, 中國人不停征伐周邊小數民族, 然後大量人口遷入, 文化滅絕異族, 最終是領土不停擴張, 美其名說自已文化優異, 同化了異族

      通常把現今稱為軍國主義的行為, 美化成XX武帝, XX太祖開疆闢土, 威震四夷, 然後當作光榮事跡教給小朋友, 這是類似日本的參拜靖國神社心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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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3. 我出生時 8 磅重, 現今180磅, 難道我割了誰的肉不成?
      檢討中。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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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4. 中國人不停征伐周邊小數民族...能說出周邊小數民族名字嗎?

      自春秋戰國, 越、楚、秦、燕, 大致定了中國版圖南及越南福建, 東及濱海, 西至四川雲南, 北至遼東。各國雖經秦亡, 後人不斷直至漢朝, 公元前 200-300年才稱一統。
      秦雖統一六國, 外敵不斷《詩經·小雅·出車》記載:「天子命我,城彼朔方。赫赫南仲,獫狁於襄。」即是防禦之意。如果中國向外擴張, 那有耗財費時閉門自封?

      五胡亂華, 燕雲十六州 居長城之外還是長城之內 ? 東晉退守南面, 雲南兩廣福建偏安。後歷宋元明清, 元清皆外族, 嘉定三屠, 楊州十日 與 南京大屠殺, 旅順大屠殺本質無異, 唯一分別就是 蒙古部份歸順, 滿人全部同化, 而日本仍然 參拜靖國神社, 既未征服中國亦未忘記失敗。

      我不熟識歷史, 只是翻查一下 Wiki, 比對中國歷代版圖 及 並存國家, 中國雖稱廿四史而歷朝順口溜只得秦漢隋唐, 及下而宋元明清, 可知其餘時間就是 五代十國 五胡亂華 三國兩晉南北朝, 外族入侵, 紛亂非常。

      市井之言不必考究言必有據, 然無考究之心, 人云亦云則如鸚鵡學舌無異。盧子健 好歹也算是個 elite 建制名人,怎也如此,香港之衰落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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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5. 秦雖統一六國, 外敵不斷, ** 修葺萬里長城 ** 。《詩經·小雅·出車》記載:「天子命我,城彼朔方。赫赫南仲,獫狁於襄。」即是防禦之意。如果中國向外擴張, 那有耗財費時閉門自封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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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6. 自春秋戰國, 越、楚、秦、燕, 大致定了中國版圖

      越、楚、秦、燕, 等等是二千幾年前不同的部族國家, 不是什麼中國的版圖

      盧子健 說得好 : 孫中山創造了本來不存在的「中華民族」, 令到後來的中國人都胡亂把越人、楚人、秦人、燕人等都劃為中國人, 遲一些會把琉球人也當成中國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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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7. 我出生時 8 磅重, 現今180磅, 難道我割了誰的肉不成?
      檢討中。。。錯誤的地方是把生物學同政治歷史學搞亂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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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8. "如果中國向外擴張, 那有耗財費時閉門自封?"

      築長城與建城堡用意一樣, 都是防禦外敵, 鞏固領土, 一俟力量壯大, 就會走出長城, 將異族殺個落花流水, 奪其田地財產, 美其名為開疆辟土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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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9. 哈哈, 生物學研究生物而政治歷史學是研究 糖加鹽產生電壓之類, 既不是化學也不是物理, 不會生長, 亦沒有反應, 但就是不研究人。

      世界上的確沒有什麼中國的版圖, 以前只有阿當與夏娃。不過他們也是入侵者, 因為之前六日, 只有甲由國, 青蛙國, 就是沒有希伯來國。

      而斯諾登將會爆料, 滿人不是被同化的, 是種族滅絕計劃某日被美國消滅。

      盧子健 為何不說 :
      亞美尼亞種族大屠殺;
      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日本戰爭罪行;納粹德國的種族清洗;
      盧旺達種族大屠殺;
      斯雷布雷尼察屠殺;
      達爾富爾衝突?
      因為中國廿四史找不到一個案例。而中國找不到一個案例, 是因為連中國人兇殘,連證人也殺了, 不留文字紀錄。

      而由於大家不必根據文字紀錄講嘢, 教改會下次學校教改會議會問:不如大家教神話好唔好 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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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10. 「我出生時 8 磅重, 現今180磅, 難道我割了誰的肉不成?」
      閣下犯了比擬不當的錯誤。
      兒童長大成人,(通常)不靠吃他人的肉。
      某國的土地擴大,只能是靠掠奪他國的土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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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11. 秦雖統一六國, 外敵不斷,********************,城彼朔方。赫赫南仲,獫狁於襄。」

      " 如果中國向外擴張, 那有耗財費時閉門自封? "

      二千幾年前的秦帝國, 又不是中華民國, 又不是中華人民共和國, 唔明點解拉埋一齊講 ?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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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12. " 中國廿四史 "找不到一個案例 ?

      明明是唐史, 宋史, 元史, 為何在它們頭上加上個標語成為中國唐史, 中國宋史, 中國元史, 然後集齊成" 中國廿四史 ", 真可笑, 孫中山的中華民國新朝廷初立, 竟然不老實, 把歷史文化偷進政權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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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13. 哈哈,無知
      光是裡就有大量關於明朝朝廷發動武力滅絕周圍弱小民族的記載..... 更不用說其他二十三部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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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14. Dear AI:
      閣下犯了比擬不當的錯誤。
      兒童長大成人,通常不靠吃他人的肉。
      一國的疆土擴大,通常靠併吞他國的土地。

      刪除
    15. 意大利歷史學家克羅齊( Benedetto Croce,1866-1952)說:「一切歷史都是當代史」。

      歷史,除了年代與人名是真的之外,其他都是假的;小說,除了年代與人名是假的之外,其他都是真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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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16. 引克羅齊者發人深省,留有餘思,多謝。
      餘者說情,深究無從。
      說事,余雖不才,查究不難,還望賢者指正:

      http://zh.wikipedia.org/zh-hk/二十四史

      在中國古代,「二十四史」稱為「正史」。「正史」這個名稱見於《隋書·經籍志》:「世有著述,皆擬班、馬,以為正史。」當乾隆皇帝欽定「二十四史」以後,「正史」一稱就被「二十四史」所專有,取得了「正統」史書的地位。

      乾隆四年(1739年),經乾隆帝欽定,合稱「二十四史」。並刊「武英殿本」。

      說可笑真的可笑, 「二十四史」由外族欽定, 「中國人」說了不算。孫中山的中華民國新朝廷初立, 好大喜功,說到二十五史,二十六史了,「二十四史」已有三百年地位。

      算帳要算到父輩的父輩,否則帳目混亂,是為混帳 -- 『明明是唐史, 宋史, 元史, 為何在它們頭上加上個標語成為中國唐史, 中國宋史, 中國元史, 然後集齊成" 中國廿四史 ", 真可笑, 孫中山的中華民國新朝廷初立, 竟然不老實, 把歷史文化偷進政權裡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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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17. (1*) 不是我拉埋一齊講,是 盧子健拉埋一齊講 -- 「在我們的歷史書本內,所謂「外族」入侵都是國家的悲劇,其實這些只是當時漢人朝廷的悲劇,或者是種族矛盾的悲劇...所謂「蠻夷戎狄」這種說法,其中心意識是大漢族沙文主義。我們的主流歷史觀,跟美國白種人宣稱通過屠殺土著人。」

      此外 中華民國 又不是 大滿清國,李鴻章簽署的馬關條約,辛丑條約...為何 中華民國 賠款賠至 193x 年? 「傳承」,二字當真是如虛擬夢幻, 沒有客觀因素, 純綷自我感覺而已?

      (1*) -- " 如果中國向外擴張, 那有耗財費時閉門自封? "

      二千幾年前的秦帝國, 又不是中華民國, 又不是中華人民共和國, 唔明點解拉埋一齊講 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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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18. 既然有 Dear AI,自然要多謝 Dear tohdao.
      閣下指出了比擬要指出的錯誤。
      兒童通常不靠吃他人的肉,兒童通常會長大成人;一國的疆土通常靠併吞他國的土地,一國的疆土通常會擴大。
      某人說「原始的中國人聚居於黃河上游黃土高原及洛水一帶, 佔地無多, 今天的國土高達960萬平方公里, 疆土從何而來? 難道是別人雙手奉送」,就好像說我這個一窮二白的 AI, 忽然穿金其戴銀,打劫不成? 要拉要鎖,容不下 AI 中了六合彩金多寶的可能,把最基本的無罪假定精神也忘記了。文明? 可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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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19. 其實你講左咁多, 都解釋唔到, 黃河一個小地方, 會變成960萬平方公里咁大 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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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20. 那是「二十四史」, 不是什麼「中國二十四史」, 不要僭建「中國」這個非法結構在上面, 警察叔叔會拉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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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21. "無罪假定精神也忘記了"

      960萬平方公里疆土絕大部份是從吞佔他人領土而來, 別人雙手奉送或其他的"假定", 不符事實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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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22. 至少, 不是 孫中山的 二十四史, 而至少, 二十四史 不是用 英文 寫的。
      960萬平方公里疆土絕大部份是從吞佔他人領土而來, 還要解釋? 中華民國 有攻打西藏嗎?
      Well, 可能你話有啦? 咁, 有就有啦, 我唔介意, 不過可能 悶親 vicsforum。祝心靈健康, 拜拜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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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23. 唉, 知恥近乎勇, 我 AI 還算識幾個字, 總算識睇 wiki

      http://zh.wikipedia.org/wiki/領土
      領土取得方式:
      先佔/時效/添附/割讓/轉讓/征服/購買/獨立/公民投票/歸還/租借/共管/託管

      還有婚嫁/合併/送贈/封賜/歸順/開拓/交換

      送贈: 藺相如 完璧歸趙:
      相如持其璧睨柱,欲以擊柱。秦王恐其破璧,乃辭謝,固請,召有司案圖,指從此以往十五都予趙。
      秦王不懌,為一擊缶。相如顧召趙禦史書曰:"某年月日,秦王為趙王擊缶。"秦之群臣曰:"請以趙十五城為秦王壽。"藺相如亦曰:"請以秦之鹹陽為趙王壽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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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24. 不要分散注意力了 ! 引用一些無無謂謂的東西 !

      藏人維權作家唯色透露,自己與丈夫、西藏問題研究者家王力雄,目前正被北京當局軟禁。

      西藏便是侵吞回來的,現在不停地殖民西藏,消滅西藏文化,引至藏人自焚,所以中國的領土便不斷增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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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25. 領土取得的方式可以分門別類細分為各色各樣的名目, 但不改的事實始終是: 中國現時960萬平方公里疆土絕大部份是中國人的祖先吞佔他人領土得來的.

      "中華民國 有攻打西藏嗎?" 這是沒意義的問題. 你應該問: 西藏原是獨立的國家, 為甚麼今天在中國的版圖? 是否西藏人雙手奉上國家, 甘願做亡國奴或轉做中國人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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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26. 孫中山與他的國民黨不老實, 做了個叫「中國」的虛構概念, 把1911年前的東西, 都加上個「中國」記號, 當作是自已的, 可惜國民黨給共產黨打敗了, 搶去了「中國」, 竟然一路用落去, 無知的小朋友, 自小便給國共兩個壞黨洗腦了, 很多已不會醒, 可憐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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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27. ...但不改的事實始終是: 俄羅斯現時1710萬平方公里疆土絕大部份是俄羅斯人的祖先吞佔他人領土得來的.
      ...但不改的事實始終是: 加拿大現時998萬平方公里疆土絕大部份是加拿大人的祖先吞佔他人領土得來的.
      ...但不改的事實始終是: 美國現時963萬平方公里疆土絕大部份是美國人的祖先吞佔他人領土得來的.
      ...但不改的事實始終是: 巴西現時851萬平方公里疆土絕大部份是巴西人的祖先吞佔他人領土得來的.
      ...但不改的事實始終是: 澳洲現時769萬平方公里疆土絕大部份是澳洲人的祖先吞佔他人領土得來的.
      ...但不改的事實始終是: 印度現時329萬平方公里疆土絕大部份是印度人的祖先吞佔他人領土得來的.
     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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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28. 原來人類還沒有文明,沒有社會上公認的行為準則、國際法、習慣法、社會秩序、公共契約、傳統智慧。

      俄羅斯人應把祖先吞佔他人領土還給誰呢?
      加拿大人應把祖先吞佔他人領土還給誰呢?
      美國人應把祖先吞佔他人領土還給誰呢?
      巴西人應把祖先吞佔他人領土還給誰呢?
      澳洲人應把祖先吞佔他人領土還給誰呢?
      印度人應把祖先吞佔他人領土還給誰呢?

      大概地球人應把 阿當夏娃 吞佔了的領土還給甲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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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29. 所以o麻 ! 就不要在釣魚台問題上大呼小叫囉 ! 什麼 "自古以來" 真的令人笑爆嘴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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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30. AI﹕我以上留言是諷刺「中國現時960萬平方公里疆土絕大部份是中國人的祖先吞佔他人領土得來的. 」一說的。他可能對歷史不甚了了。

      「孫中山與他的國民黨不老實, 做了個叫「中國」的虛構概念」
      -- 這個更離譜。先讀歷史,看看1911年前有沒有「中國」這概念吧。

      刪除
    31. C: 謝謝。

      是的,我沒有看仔細。
      其實我對所有具名的網友回應都應該多謝,即使不同意見,有交流才有進步。因為不具名網友太多,不知是否同一人,有時觀點又重複,難免令人疲累,浪費時間。

      我對回應時已盡量保持中性,技術上是繼承 Wiki 回應的 先佔/時效/公民投票 普通法 概念法,但 我的回應 的確未夠好。

      我亦明白有時留言表個態,發洩下情緒,不必認真。但有時言之鑿鑿附以理據,卻不盡不實引起誤會,那達不到思辨明理的目的,那不應輕率發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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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3. 所以中國分裂成十幾個相對獨立的地區, 以容納不同的宗教文化風俗, 是釋放緊張應力的好方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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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4. No help.
    我嘗試摒棄偏見讀下去,trying to see what the help he was talking about,地獄,都係少講d 好。
    我是南蠻,於不知年被中國侵略,所以我應該不算愛國。但我今天能即日到上海,轉北京,再回港,說差一點點口音的同一種語言,不正正就是: 『由原來的共同市場發展到今天的歐盟,令到愛國在歐洲要有新的定義。不同國家的歐洲人可能持有的已經不是一個國家的護照、用的不是一個國家的貨幣,他又是否要像祖宗一樣只效忠自己的國家呢』? What on earth Europe is behind China for a century long away?

    是不是 盧子健 花筆墨太多 不必愛國,而沒有時間解釋 甚麼是 本土主義, 不必愛本土主義, 甚麼是 皇道本土主義, 甚麼是 不反對皇道本土主義呢? 『皇道本土主義非反對愛國情操』就只有一個標題,如同老祖宗的神主牌一樣,放在那兒 -- 不,高舉著,供奉在那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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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1. 對不起,對名人說話有更高要求,因為前兩天新聞聽到有大專學生請願保育甚麼的。

      前兩句還頭頭是道:大意說,住屋需求有不同優次,所以應有不同計劃考慮。但話鋒一轉,就是念書:「開發棕土,不要填海,因為填海做成無法修復的破壞」,就是林超英的說法。

      我曾經在
      http://vicsforum.blogspot.hk/2013/03/blog-post_8382.html 代表 盧文氏樹蛙、黃麖、紅頰獴、箭豬、緬甸蟒蛇、香港蠑螈、蝙蝠、豹貓、水獺 (*1),甚至蚯蚓、已不多見的金龜、螢火蟲,問:難道 盧文氏樹蛙 等等..等等 會爬走,而 中華白海豚 不會游走?

      我不介意那個 大專學生 說 AI 你錯,林超英對。但如果 那個 大專學生 真的支持 林超英,那麼他應該說:地段 ABC001 現在成為停車場,佈滿苯,恢復無望,政府應控告地主,以象徵式收回。鄰近沒有 盧文氏樹蛙、黃麖 有價值生態物,可以發展污水廠,騰出市區土地,市區土地可建樓...細節而不是高大空。

      成為教主,令一眾信徒如痴如醉的,就是身份特殊的人,一時豪言亂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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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5. 皇道?與「霸道」前後文對舉,當是「王道」之誤?
    不少港人口中,「黃先生」讀如「王先生」,大概也類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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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6. 中國人吞併西藏, 便是十分典型的軍國沙文主義, 所謂" 開發 " 拉薩, 就是不斷殖入大量中國人, 達到謀殺小數民族的文化宗教目的, 所以中國領土便不停增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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